既然亲也亲了,睡也睡了,云奚已经迫不及待要宣誓主权了。

他先是扒了卿衡之才披上的衣衫,大鸟依人地靠在他肩膀,乖乖道:“你得了人家的身子,人家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卿衡之的喉结动了动,模糊应道,“…嗯”

他确实是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什么。

云奚继续点明目的,说:“卿郎,既然有了我,你就要守男德,要远离一切居心不轨的男人,比如白无涯白无涯,和白无涯。”

卿衡之:“…”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他说吗?

卿衡之正在想要不要告诉云奚,白无涯昨天找他说了那些话,云奚又吧唧一口:“以前的事就算了…不能算,卿郎,你昨天跟白无涯到底怎么回事?”

卿衡之猝不及防,“…什么?”

怀里的人好似从软乎乎的兔子,立刻变作自家领地被侵略了的炸毛猫。

炸毛猫气呼呼:“你怎么可以给白无涯花花?!”

卿衡之一愣:“我没有。”

云奚更气了:“你还跟白无涯跑了!”

他想起梦里卿衡之头也不回的样子,几乎要立刻上手给卿衡之挠个几道。

卿衡之忍不住叹气:“这个真没有。”

不过,看着天降珍宝般突然落进怀里的人,卿衡之漆黑透亮的眸中一闪一闪地藏着期待,“你是因为看到我给白无涯送花,才去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