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搂卿衡之的腰,摸卿衡之的脸,卿衡之顶多脸红,却也不会躲闪了。

云奚:?

还是好比臭流氓去调戏好人家的黄花闺女,黄花闺女羞答答的,才好调戏嘛。

现在黄花闺女不止淡定应对,还掀开裙子要追着臭流氓被调戏。

…搞得好像臭流氓才像是黄花闺女!

云·前臭流氓·今黄花闺女·奚笃定:“帝君又又又勾引我。”

司命扶额:“不,你清醒一点,那都是你的错觉。”

帝君是全天界最为孤傲不过的存在,霁月清风,英勇善战,想来除了云奚这么个不长心眼的傻石头,无人不敬之爱之。

今虽投身为卿衡之,但灵魂上,定然带着帝君雪山上枯守万年的冰霜气息,他的心,一定跟他的剑一样冰冷,断然不可能如云奚屡次所说的…这般那般。

正在此时,卿衡之已然进门来了,一身干干净净的青衣,肃肃萧萧,爽朗清举,他朝着云奚走近,轻轻咳了咳。

云奚一脸警惕,与司命说:“你看,帝君他在故意吸引我注意力。”

司命认真纠正:“帝君分明是嗓子疼,清清喉咙。”

卿衡之想起太傅说了,男子需主动些。

见云奚正在剥瓜子,瞧话本子,卿衡之便坐在一旁,主动拣了几个瓜子剥起来。

云奚郑重道:“你看,帝君他在试图消磨我的心智。”

司命:“帝君分明是闲了,要磨磨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