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衡之也是瞳孔微缩,“云奚!”

再一个激灵,就看见卿衡之大惊失色的脸,还有团团围过来又兵荒马乱跑来的一群人。

刺骨的疼痛猝不及防姗姗来迟。

妈耶,好疼!

他这是经历了什么?

不管经历了什么,都好疼!

云奚龇牙咧嘴地紧紧捂着肚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唰地一下就往后躺。

卿衡之人都懵了,“云奚?云奚你还好吗?听得到我说话吗?云奚,不要闭眼,不要闭眼!”

云奚就没听卿衡之这样大声地说过话。

他弱叽叽地倒在滂香滂香的怀里,艰难地吸了一口气,又吸了一口,“我…我好疼…我、我是要死了吗?”

这就是人的死吗?

他还没欺负完帝君,怎么就要死了吗?

卿衡之就没这样慌张过,他努力保持着镇定,可声音都是哑的,“不要胡说——快,快去叫医师!叫医师来!”

云奚艰难地,把掉在一旁嗷嗷直叫的狗崽塞进卿衡之的怀里,“…卿郎,你先听我说……”

卿衡之哑声:“云奚…”

不要说。

他什么都不想听,他的胸腔里有什么东西被撕开了扯碎了。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