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一脚把还在自己身上扭成蛆的某人一脚蹬下去。

云奚窝在他怀里,神神秘秘,“可明天将是要改变你余生的一天哦。”

卿衡之想了想,“你明日要休了我?”

云奚立刻道:“你想的美。”

卿衡之:“…”

云奚语重心长:“你太年轻了,竟不知道竟不知命运的齿轮,已经出发,朝着该走的地方走去。”

卿衡之:“…”

这是让他认命的意思吗?

云奚被箍着手脚,便抻着颈子,几乎要朗诵高歌,“这是一场普通的宴会吗?不,不是的,这是爱情的帆船即将远航!是…唔唔唔……”

卿衡之忍无可忍,将云奚扣紧了,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闭嘴睡觉。”

云奚即便是躺着,靠在卿衡之的肩窝里,也要用兴奋的气息喊出:“这是爱情种子的萌芽…这是未来一场绝世爱恋的雏影,这…”

…这味道真好闻。

这皮肤也暖呼呼滑乎乎。

云奚吸吸鼻子,在卿衡之脖颈处贴贴蹭蹭,很快就困意顿生,也伸出手,把人结结实实搂住了。

再醒来,云奚便将卿衡之简直当作个换装娃娃,从头到脚好一顿拾掇。

毕竟他们要去的是韩家。

都说云家是首富,但其实在京都人眼中,韩家之富,更属名望雅士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