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退亲那日,他就教云奚一言不合地亲了。

再话说在入仕前夕,蟾宫折桂,也不是没有被各家权贵邀请着,参加过形形色色的宴,而那些宴,也不乏设在烟花之地。

那里男子女子皆有,俱柔若无骨地靠在主家怀中。

卿衡之不管在哪里,衣襟都掖得严丝密合,又一身清朗的书卷气,比衣衫半解更得男女侧目,时不时便有温香软玉不慎崴脚,想要落在他怀中,更多的是赠酒摘花,想要摸上一摸。

但卿衡之自负君子,严肃刚正,是绝不可能让人摸的。

如今,他又教云奚摸了。

卿衡之捂着胸口,无语凝噎,觉得自己像…不,他就是惨遭调戏的黄花大闺女。

除去洗澡之余,从不会触碰的地方,被手指大赖赖地触碰抚摸,一碰即过,却留下再难以忽视的感觉。

…一并的,心尖被什么东西撩了一把。

虽然但是,他还没有和云奚做那种…那种事的意思。

卿衡之假装若无其事地放下欲盖弥彰的手,撇开云奚,往后退了退。

云奚往前扒拉扒拉。

他往后又退了退。

云奚继续往前扒拉。

他往后又又退了退。

…扒拉不动了。

云奚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