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内更暖。
然后,云夫人说:“衡之是喝饱了吗?既然如此,奚奚,剩下的汤你…”
一柄勺果断抵在卿衡之唇边,“娘,你听错了,卿郎说的是,再来一碗。”
卿衡之:“…”
艰难地咽下口中又苦又酸的汤水,他想,方才他说谁贤良淑德来着?
果真是烧坏脑子了。
仅仅三天,卿衡之便深刻感受到了女子坐月子的艰辛。
云奚也感受到了。
天地良心,卿衡之不给他生个儿子都对不起他的辛苦操劳!
在爹娘的威逼之下,他给卿衡之当牛做马!兢兢业业!勤勤恳恳!
都已过去整整三天了啊!
所以卿衡之到底什么时候好?
他恨!他怒!他要用眼神杀死他!
对此,卿衡之也莫名发觉,云奚很喜欢盯着他看。
在年幼时,卿衡之曾捡过一只野猫,那猫十分桀骜不训,不给摸不给碰,伸出利爪的模样教人胆寒,但卿衡之知道,那是他的猫。
因每当他回到家里,那猫总要从角落里幽幽地探出一个脑瓜,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