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说完,便拽着他爹一溜烟地跑了。
那身姿那速度,颇有往日里在帝君宫殿里做完了坏事转身便跑的风范。
且不说门外众人态度如何,反正司命,同他身边一众仙僚都沉默了。
他们就眼睁睁瞧着云奚强吻了帝君强搂了帝君,还威胁要强娶帝君不然就再次强吻帝君。
旁边与司命关系好些的仙君忍不住含蓄开口:“虽说云奚是在为帝君设劫,但这是否…有些太卖力了?”
“待帝君归位了,莫不要捏碎了他。”
“我只知道云奚虎,却不知道他这样虎。”
…
司命咽了口口水,也有些怕了。
对于司命的担忧,已经玩嗨了的云奚毫无自觉:“我做的难道不好吗?历劫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等帝君他日归位,定然还要感谢我赠与他各种磨难,助他清心明智呢。”
司命提醒道:“…纵是如此,你也要考虑下自己的安危,你娶了帝君,便再出不得局了。”
云奚昂首挺胸,毅然决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顿了顿,又小声问:“难道你不想看帝君不愿嫁给我还被逼着嫁给我的样子吗?不想看他求而不得的样子吗?…他是还要喜欢上那白月光的,等到时候,他们心心相印,却被我扣着不能走,啧啧啧,那场景…”
司命:“…”
云奚不由与司命畅想起那未来美好的蓝图,那日定然雨水滂沱,卿衡之在河水的这一边嘤嘤嘤,白月光在河水的这一边嘤嘤嘤。
他们淋湿是衣衫,好似淋湿了羽毛再难腾飞的大鸟,他们隔着漫漫清水,却是隔着遥远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