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偌大客厅的真皮沙发上,厨房有人在忙碌着,落地窗外还能看见一棵棵椰子树。
她起来,身上的外套掉落下来,她看清是傅时错的,一把扯了下来丢在地上。
楼上传来一声轻笑,安旭仰头就看到坐着轮椅停在栏杆边的傅时错。
他换了身衣服,穿着白色衬衫坐在轮椅上。
轮椅边有高高的吊瓶杆,上面挂了两瓶针水,他搭在膝盖上的手背插着针头。
安旭收回视线,环视了一圈室内。
已经不是她住了两天所熟悉的那个别墅了,全都是陌生的,亮如白昼的璀璨顶灯照着大厅。
夜晚人少,这里的家具也不如上一个别墅和橙园那么多。
看着就像是临时住所一样,显得整个大厅格外空,落地窗边是长长的白纱窗帘,随着晚风轻轻晃动。
她看了一遍,尤其往角落里看去,没发现像上一个别墅里那样安装着监控。
傅时错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从她四处观看的眼睛上滑了下去,最终停在她小腹上,眼底阴翳丛生,凉凉的杀气一闪而过。
安旭下地,穿上鞋子去了洗手间。
等出来的时候傅时错已经坐在客厅了,吊水依旧挂着,他前面摆了几片白色的药,和一杯温开水。
见她出来,傅时错抬眸,温和地唤道:“安安,过来。 ”
安旭走了过去,傅时错把药推给她,柔声道:“来吃点药。”
“我又没生病,吃什么药?”
“是不是感觉最近两天都很容易犯困?”
这倒是确实是的,安旭沉默了一瞬,随即又问:“不是你给我搞迷药?”
傅时错定定看着她,“安安,我除了刚开始让你过来我身边的时候用了点手段,后面都没再你身上动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