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裤子和鞋子脱了,赤着脚走进河里,冰凉的河水刚好给他这快要发烧的身体降了些温。
他弯腰,又是噼里啪啦洗了一通,还细细地搓洗了一下。
刚刚她让他洗手这个行为,他认为是嫌他不干净。
洗完上岸,拿着裤子胡乱擦了一通,身体里的热度经过这么一刺激,开始慢慢往下降。
看起来还是有用的。
他套上裤子,边拉拉链边走到安旭那里,却在下一秒愣住。
手机灯光是朝天的,她躲在光线昏暗处,头发披散下来,但那露出来白皙圆润的肩膀他还是能看清的。
原本穿在她身上的风衣被脱下来挡在她身前,只露着一片肩膀。
她见他愣愣地站着,催促道:“快点啊,要冷死了。”说着话还有点抖。
周照刚刚降下去的火又上来了。
一秒就沸腾,这次跟药性无关,跟她有关,她本身就是他最烈的催//情药。
他吞了吞喉咙,终于大步上前。
他跪在她面前,伸手拉开风衣,握住她肩膀,安旭缩了一下,他手太凉了。
周照收回来在胸膛上使劲擦了几把,手热了之后伸过去,人也跟着压了过去。
风衣被掀起来盖在两人身上,他把手搂上去,声音带着些喘:“脱得够快啊。”
安旭抱着他脖颈,不甘示弱地说:“洗得够快啊。”
他侧头亲下去,一手伸出来拉着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与她五指紧扣,盖住了手机的灯光。
安旭被他夺走呼吸一阵又放开,她侧头呼吸,感受着身处此地的荒诞。
仰头是天,抚地是被。
小河依旧在哗啦啦地流着,流水声盖过了一切山野河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