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触到,便发现他身上滚烫,再一探额头,温度贼高。
这是病了好久?
傅存怀也不管他,他自己怎么也不说?
画室有小坐沙发,安旭废了大力将他半拖半抱地挪到了沙发上,脱下外套给他盖着,开始敲门。
几秒钟后,门外管家问:“安小姐,有什么事吗?”
“傅时错生病了,赶紧带他去看病。”
管家沉默了几秒,说:“先生今天不在家,我们不好私自放时错少爷出来。”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这病死了谁负责?”
病死了才好呢。管家心里默默嘀咕,说:“等先生回来,我会禀告的。”
“等他回来都什么时候了?开门,你们不带人去我带人去总行了吧,我现在就带人去看病。”
管家默默装死:“……”
安旭把门捶得震天响,外面的管家再也没回话,她气得不行,同时心底涌起一丝丝恐惧。
“妈妈……妈……”沙发上的人呢喃着,眼角流出泪水。
安旭折回去,站在沙发边上看得不是滋味。
画室里设有单独的卫生间。
她咬了咬唇,进卫生间打开凉水,泡了毛巾拿出来敷在他额头上。
半夜的时候傅存怀似乎是回来了,因为管家拿了几盒退烧药过来。
安旭抗议过,没效果,只好拿着药给傅时错。
原本以为这暴躁咬人的小狮子会拒绝,会像白天一样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