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年后,她便再也不敢抗议了,乖乖闭嘴。
就这样过了两年多,安旭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假意迎合。
果然,傅存怀越来越温和,他不会强迫安旭什么,也不动她,常常看着她看着她嘴里就会胡言乱语。
他还时不时往安旭身边放东西,皮鞭、蜡烛……各种各样没见过的玩具。
每放一次,便一脸笑意地欣赏安旭脸上的恐惧,等她缓回来了再摸摸她的脸,就满足地走了。
每一次都能把她搞得毛骨悚然,睡眠也开始不好。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那是在第三年还是第四年?她忘记了,只记得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傅存怀一身酒气的回来,直冲她房间。
…………
安旭猛地睁眼,满身热汗,背脊上似乎有皮鞭抽打的痛感。
她摸了摸肩膀,平滑细腻的肌肤,没有那时候红肿破皮的痕迹。
窗外月光照了进来,洒下一地清辉。
她拉开被子散热,转头四处看了眼,都是陌生的,一瞬想起,这是周照的房间。
昨晚他没撵她走,洗完澡出来,跟她对视几分钟。
安旭说,没带钥匙过来。
周照服了她了,昨晚他给的那可是整个大杂院的备用钥匙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