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什么?欣赏痛苦吗?”凯利发问,“他和这些受害者有仇?”
“我们无法立刻给出判断,只除了一点,他是一个反社会者。”吉迪恩不再进食,空出来的手帮身边的瑞德递了一包番茄酱过去,“如果他想要通过缓慢的死亡来折磨受害者,欣赏他们的痛苦以达到自我权力的确认,在感受掌控力的过程中他一定会在现场观看。但是蒙巴顿的保姆在他死之前就呼叫救护车把他救回来了,unsub没有出面阻止她的行动——他完全有能力——我认为他当时已经离开。观赏痛苦不是他的目的。”
“加西亚修复了古格斯家的监控录像,画面显示那个男孩在逃出来时手臂上沾有几片血迹,”瑞德拿着番茄酱和薯条加入了对话,“他应该撞破了犯罪现场,但是录像里没有显示unsub的身影,可能在那时unsub已经离开,男孩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
“你已经把他排除出嫌疑人范围了?”凯利问。
“考虑到unsub应当拥有强健的体格和足够的身高来控制住受害者,他看起来没有这个条件和能力。”
凯利点点头算是认同,瑞德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愣住了,他过去听过结构相似的句子。
这是摩根根据义警杀手留下的线索分析他可能强壮且富有的描述,而最后结果只有瑞德一个人知道——那是晏青,强壮的表象不来自于他的肌肉,而是来自于东方法术的力量,那么这一次,杀害这四位官员的会是某种魔法吗?
“我的探员们走访了那几个街区的收容所和流浪汉群体,”凯利接着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们说确实看见过那样一个男孩,还提到他几乎一直在哭,有些贩卖人口的人想要带走他,却被他自己逃掉了。”
“一直在哭?”jj问。
“没错,”凯利揉了揉太阳穴,“据那些流浪汉里和帮派分子接触密切的几个的描述,有些好事者对他边走边哭这件事很不耐烦,想给他个教训,依然是他快速逃跑了躲过一劫。古怪的是那个好事者在当天下午就死了。”
“他杀了他?”
凯利摇头,“恐怕不是,那个好事者死于癫痫发作。”
“为什么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凯利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没什么。”瑞德发觉自己不小心念出了声,“我只是读了太多信息,有些混乱。”
摩根挑眉,这可不像是瑞德会说出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