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bau的技术员警告网友们这个视频是一个病毒,切断了视频在网络上的传播。
这让汉克愤怒抓狂,“他们在阻止我的信息!!!”
“我没法控制他们要做什么,我不和他们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瑞德颤抖无力地说。
“真的吗?”汉克不屑地播放了电脑上的一段录像,这是吉迪恩在瑞德被迫选择了受害人之后通过托拜亚斯监视警局的摄像头对他说的话,那时拉斐尔已经离开木屋前往杀人现场,瑞德以为汉克不会知道这段录像的存在。
“瑞德,如果你在看,你对此没有责任,你明白吗?他歪曲了神谕以证明谋杀的正义性,你比他要坚强,他打不垮你。”
短短的一段话让汉克愤怒的关闭了所有显示器,屋内的光线瞬间暗下来,只有头顶的一只灯泡勉强提供着亮光,当汉克站在走回瑞德面前是,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瑞德在一片阴影中感到透进骨髓中的寒冷。
汉克的表情冷静了下来,语气却愈发轻蔑,俯视着发抖的瑞德,“你觉得你能打垮我?”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瑞德闭眼辩解。
“你这个骗子!!”
瑞德眼神的躲闪让汉克发现了他手臂内侧针头注射后留下的痕迹,这让他想到了自己没用的靠迷幻药逃避现实的儿子托拜亚斯,气急败坏,“你简直和我的儿子一样可悲!”
他打开了链接bau的摄像头,面对瑞德,“一切都该结束了,现在,忏悔你的罪过。”
一拳落在瑞德的颧骨上,带着之前绑架时就留在瑞德额角伤口的血迹。
“忏悔!”
“我什么也没做。”瑞德几乎带着哭腔说,药效过后他感到身体发冷,全身颤抖无力,精神紧绷。
又一拳落下来。
“托拜亚斯,帮帮我。”托拜亚斯还保留着一丝良知,在拉斐尔和汉克不占主导的时间里,是托拜亚斯在照顾着瑞德,瑞德连这样渺茫的希望都不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