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愤愤不平,“你想否认吗?这是暴力执法。”
摩根转头看向艾尔和瑞德,严肃道:“这不是我,我以为他自己掉进了泳池。”
狗仔哼哼唧唧了一会,想起来,“哦对,踹我的人有一头长发,黑色的,大概是这位女士。”
三人看向艾尔,她挑眉,“也不是我。”
“god,lease”他翻了个白眼,真不知道这群探员为什么要就这个问题争论。
然而这个问题对于bau来说,远比一个基本上洗脱谋杀嫌疑的狗仔重要。摩根让执勤的警员把狗仔先拷上带走,回到后院,避开莱拉继续讨论这个问题。
“这会是我们的unsub吗?”
“应该不是。”瑞德说,他换了一件厚实的连帽衫,但是棕发还处在半湿的状态,冷风一吹会让他忍不住缩脖子,晏青见状远远地给他加了一个保暖咒。
“如果是他,现在摄影师应该已经头部中枪,他没有理由只是把人踹进莱拉的游泳池,这看起来更像是,”瑞德眯起眼睛,“像是一个恶作剧,比如在派对上把泳池边的人推进泳池。”
“这更没有道理,”艾尔道,“谁会穿过一群警员的封锁只为了来做恶作剧?单纯的恶作剧者没有这个能力。”
在没有过多线索时,侧写师们也无法凭空得出结论,摩根只能嘱咐说:“瑞德,如果还有别的人混了进来,佩戴好你的枪,更加小心些。”
晏青旁听着摩根的话,忽然有了些想法。
别的人?他的神识的确在这栋别墅中发现了除了安保人员之外的陌生者,她就在楼下的卧室里,不过由于她是从侧门用钥匙开门进来的,晏青一开始没有太在意。
但是她和晏青一样不应该知道莱拉来到了这栋别墅避难,更没有理由在看到一圈警车之后还要从侧门小心地进入别墅。
晏青果决地瞬移到了卧室之中。
暗淡的灯光之下,一个面容憔悴的金发女人正在梳妆镜前面色阴沉地听着录音,镜中的眼神有愤恨的火焰和不甘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