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同学?”
“是的,昨天晚上校足球队的队员们放学后在学校里玩怨灵试胆游戏,出了些意外,但目前已无大碍了。”
“好的,谢谢你。”
“不用谢,奈哲尔在学习上很用功,他能关心同学更是一件好事。”
瑞德挂掉电话后依然没有松开皱起的眉,足球队、校园试胆游戏总会让他有些不太友好的联想,希望是他想错了。
摩根的声音让他暂时从关于家庭生活和校园生活的思考中脱出神来,“hey,瑞德,加西亚用警员被杀害现场的指纹放进数据库里对比,你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吗?它们能和我们曾在西弗吉尼亚遇上的义警杀手的指纹吻合。”
如果说在警局门口留下凶手和字条符合那位义警杀手的行为模式,那么这个指纹则可以明确地告诉bau,他又赶在政府执法人员之前出现了。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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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的声音让他暂时从关于家庭生活和校园生活的思考中脱出神来,“hey,瑞德,加西亚用警员被杀害现场的指纹放进数据库里对比,你知道她发现了什么吗?它们能和我们曾在西弗吉尼亚遇上的义警杀手的指纹吻合。”
如果说在警局门口留下凶手和字条符合那位义警杀手的行为模式,那么这个指纹则可以明确地告诉bau,他又赶在政府执法人员之前出现了。
可惜的是,加西亚没能在联邦指纹库中找到义警的身份,毕竟不是每一个人的指纹都被收录进了电子系统。
上一次,史蒂夫布朗在被义警扔到警局门口是已经陷入了精神混乱状态,在自己认罪之后没能提供更多的关于义警的信息,但这一次,杰克森凯利显然还保持着神志的清醒,这或许会成为他们探索义警身份的一个突破口。
“他还是不愿意开口吗?”摩根看向审讯室内的凯利,这个年轻的男人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邪性笑容,半靠在椅子上,放松歪头听着霍齐论述他在寄宿家庭中辗转的童年经历和高智商对他的人生轨迹的影响。
“不,”瑞德回答,“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隔壁的英格丽德一直在像俘虏一样重复自己的名字和社保号,吉迪恩和艾尔在尝试着和她沟通。”
“除了让他认罪之外,他可能还见过我们要找的义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