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发生在夫妻之间,安西娅艾迪是这段关系中的主导者。”吉迪恩说,“塞尔玛是一个孤儿,如果她成为了他们的犯罪目标,她其实没有能力反抗和逃离,艾迪却选择以失踪为借口报警,她的情况或许比失踪更糟糕。”
“所以你确定这个案子和儿童击杀者无关,但他一定会被艾迪夫妇发布声明的举动激怒。”瑞德问道,“他快速杀戮、快速逃离是为了不让孩子感到痛苦。”
吉迪恩点头肯定了瑞德的推测,“他想要让孩子摆脱虐待的家庭环境——用送他们去另一个地方的方法。他的童年记录里一定有被虐待的记录,毒打与咒骂会让他变得自卑而充满愤怒。”
“有百分之十二的儿童被虐待者长大后成为了虐待者。”瑞德总是在提供数据,“但在这个统计中没有加上儿童击杀者这种类型。”
吉迪恩长叹,“我希望他能带我们找到塞尔玛。以上都只是我的推测,我们没法用它来申请到搜查令和逮捕令,尤其是在艾迪是本地治安官的情况下。”
“从统计学的角度来看,执法人员的犯罪率从不低于普通人,但人们总是倾向于相信他们。”瑞德看向吉迪恩。
“但侧写总是倾向于先例和数据。”
“艾迪夫妇在他们的家门前向媒体发表声明,jj、霍齐和摩根都在那里。”瑞德点头,“你觉得他们会自信到把塞尔玛藏在家里吗?”
“他们在失踪后十三个小时才报警,有足够的时间转移塞尔玛。”艾尔端着咖啡进了,插了一句,接着把门仔细地关好,她确信外面的那群警察绝不愿意听到侧写师们分析出他们的同事是个杀人犯,即使是刘易斯警探这种侧写认可者也不可能。
“我想问的是,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击杀者找到了塞尔玛,他会杀死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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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就是布兰诺院长。”瓦伦把布兰诺介绍给一对中年夫妇,“这是罗德尼夫妇。”
罗德尼夫妇身着正装,礼貌地向布兰诺微笑,“你好,布兰诺院长,我们想要领养一个孩子。”
“请进。”布兰诺侧过身,让三人进入屋内,瓦伦很是熟悉地给罗德尼夫妇指路,仿佛他也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听瓦伦谈起过你们,”布兰诺缓慢地带他们往屋里走,“你们来自匹兹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