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深像极了酒精味的薄荷。
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但下车走到家后,楚重阳才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的愈合能力。
一下车,腿一软,人直接往陈深怀里倒。
陈深立马扶住她的身体。
靠。
楚重阳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陈深身上又没有什么磁铁,为什么每次摔倒都往他身上摔。
就不能往地上摔、往树上摔,往司机身上摔。
搞得她像是故意的。
躲开太矫情,不躲开又不大适应。
就比如现在,她人已经坐到床上了,陈深还挨着坐在她身旁,像是生怕她生活不能自理直接瘫死在沙发上。
俩人肩膀靠肩膀。
楚重阳张了张嘴,最终没说出那句‘你能不能稍微离我远点儿’。
说不定人陈深只是习惯性地靠着她,别到时候她自作多情。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
楚重阳拿起喷雾朝胳膊上喷云南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