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重阳没有包扎的经验。
“再给你拿瓶矿泉水?”
陈深没再作声,而是自己站起身,往推拉门旁的石膏像走去。
“咔擦”一声,石膏像被打开,他低下头翻找出一件旧衣服。
“这石膏像原来是个柜子啊”
楚重阳一挑眉,注意力又被陈深手里的衣服吸引。
“这不是我之前的衣服吗?”
帽子被撕开的那件运动卫衣。
卫衣背后两个大大的白字十分刺眼。
‘幼稚’。
楚重阳还没来得及和自己的衣服相认,陈深已经“刺啦”一声把衣服给撕开。
‘幼稚’直接变成‘幼’‘稚’。
再变成‘幺’‘力’‘禾’‘隹’。
衣服被撕成布条,最后干脆看不出字来。
陈深抽出其中一个布条扎在不断流血的后脑勺上。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