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原因,学会随遇而安了。”
楚重阳看着自己手上的钥匙。
当然有原因。
之前在路上,刚从封梅嘴里听到这些房东要求后,楚重阳立马就想换地方租。
摩托车开了多久,腹稿就打了多久。
直到停在这眼熟的院子前,楚重阳才又改变主意。
原来是陈大恶人的房子。
她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摸上自己脖子上的伤口。
恶缘来了,挡都挡不住。
“你这房子这么好,不住白不住。”
楚重阳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陈深的脖子,右手揣在兜里,摸了摸画笔笔杆的尖端。
皮肤被削尖的笔杆前就像是轻易能被划开的薄纸。
在手心被划破前楚重阳把手伸出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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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从陈深的脖子上抽回。
楚重阳虽然知道自己记仇,但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记仇。
再盯会儿陈深,她都怀疑自己这会儿就忍不住把陈深的脖子给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