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太咳嗽了声。
“我就想看看我这女儿,到底求这房子来干什么。”
楚重阳画了一整天画,放学回到酒店房间,发现手侧都是油墨。
对着镜子洗手的时候她才看到自己脸上也有彩墨,怪不得今天陈深路过她位置的时候眼神一直盯着她的脸。
啧。
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严严实实地用创口贴盖住。
洗完脸出来,酒店的房间多出个人。
封梅把饭菜从保温盒里拿出来放到桌上,饭还是热的,被空调吹得直冒烟。
楚重阳条件反射地挺直腰,不自在起来。
就算封梅每天都来给她送饭,但她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和人相处对于她来说一直是个难题。
尤其是长辈。
女性长辈。
“我也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就什么都给你做了点儿…”
封梅这次没有放下保鲜盒就走,而是坐到楚重阳对面。
“咱们聊聊。”
楚重阳点着头坐到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