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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还不情愿?”那老头似乎有些生气,“老夫不才,但好歹被人称为一句神医,让你给我做顿饭食,难不成还委屈了你不成?”

“神医?”方知鱼抬眼看向那老头,胡子花白,衣裳还有些邋遢,虽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但完全看不出有神医得瑟样子,甚至瞧着,还有些像泼皮无赖,“您真是王神医?”

“难不成还有假不成?”那老头吹胡子瞪眼,“当初安王府派人来求,我本不想来,若非是当年欠了个人情,压根就不会大老远跑来汴京,如今你竟然看不上老夫,还有没有天理了?”

方知鱼还是有些不相信。

“这样吧,你家中可有人身患顽疾,老夫给你露一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妙手回春,药到病除。”

“您……”方知鱼刚开了个口,便看见那老头瞪着自己,似乎若是自己再说不信的话,便要撸起袖子来和自己拼了。

“那……刚好我娘一直病着,要不您给看看?”方知鱼没说自己原本就想下江南寻王神医,只摆出寻常的样子,刚好考量考量此人。

那老头儿一甩袖子,架势摆得足足地,“前头带路。”

方知鱼向范凛使了个眼色,而后便在前头带着那老头往方家走去。

不得不说,这老头或许真有几分本事,望闻问切,那姿态是拿捏地十分地足,让人真的有几分相信,他便是王神医。

“如何,我家娘子的病要开些什么药?”方父看那老头收了手,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连忙上前问道。

“贵夫人可有得罪过什么人?”那老头思考了半晌,开口问道。

“不曾,我们不过是些乡野小民,接触最多的便是邻里邻居地,最多有些口角,应当不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可就奇怪了,”那老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瞧这症状,应当是□□,且有些年头了。”

“?”方父连忙上前了两步,面露焦灼之色,问道,“可是真的?不可能啊,怎么会中毒?大夫,可是您诊断错了?”

“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医术,”那老头一听这话,顿时就急了,“老夫医人多年,从未诊断失误过,莫非你们是想抵赖不与我做那医好安王爷的饭食,才故意这般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