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面前的人回答道,“而且这店才开了几个月而已,之前常来咱们云鹤楼的诚亲王许是也去了他们店里。”
“你这意思是……咱们云鹤楼竟然还打不过刚开张还不到几个月的店?连常来咱们店里的老主顾都成了他们的回头客?”
“奴才不敢,”那人忙道,“兴许是那店里面有什么猫腻,不如奴才再去查探一番?”
“对了……还有一事奴才不知道当不当说……”
“有话直说。”
“那方氏食肆的老板当方知鱼,似乎是从宣平侯府出来的,据桃源村的村民说,方知鱼与宣平侯府的沈大小姐从一出生起就被抱错了,一直到今年才被换了回来,那方知鱼回到桃源村以后第二日就开了这方氏食肆。”
“哦?那店老板居然是宣平侯府的假千金?”
“可还要小人再去查一查这方知鱼吗?”
“不用了,”那中年的正是云鹤楼的白老板,他转身看向面前的人声音沉了一沉。
那一日从宣平侯府离开了以后,又尝了王掌柜派人送来的方氏食肆的菜品,他便一直觉得这方氏食肆有什么不同之处,可查出来的结果却是这家店并没有任何的猫腻,反而还和宣平侯府扯上了关系。
他又哪里知道方知鱼绑定了系统以后,这方氏食肆所有的不寻常之处都已经被系统给抹平了,在外人看来,这的确只是一家寻常地不能再寻常的酒楼。
眼下他只知道这店与宣平侯府也有着联系,突然有些慌张,暗自猜测是不是因为侯爷觉得他办事不力,想要让着方氏食肆来取代自己。
父女多年,哪怕不是亲生的,这感情自然也不会太浅,说不准这方氏食肆就如同云鹤楼一样,都是 背靠着侯爷才得以迅速扩张的。
不行,他绝对不能让侯爷知道,自己已经知道方氏食肆和侯爷的关系。
他想了一想,决心将此事瞒下来,要在侯爷尚不知情时,就将这方氏食肆扼杀在摇篮里。
“备马。”白掌柜的眼睛眯了一眯,向外面走去,“我倒要亲自去看一看这方氏食肆到底有何不同之处,竟然连诚亲王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