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不懂什么叫‘望闻问切‘啊?你个死书呆子谢幸安!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贬低我的能力!”贺行跟着他们俩出了门,在谢幸安的马车后头疯狂叮嘱,“你的车别太快了,我估计弟妹八成应该是有了,你大概要当爹爹了。”
谢幸安淡定地撩开帷幕,扎心道:“什么时候你能把‘估计’、‘八成’、‘应该’、‘大概’这种词儿去了,再跟人谈能力。”
“来,娘子,回春堂到了。”谢幸安利索地跳下去,伸手接着,“慢点儿,我抱你。”
回春堂的郎中老眼昏花,把脉时手指发颤,看起来比贺行也好不了多少,开口就问:“谢夫人,这月的葵水可来了?可有嗜睡、食欲不振、恶心,或是想吃酸的辣的?”
谢幸安、何矜:“……”
怎么跟贺行那小子问的不能说是毫不相干,简直一毛一样?
何矜轻飘飘地瞪了谢幸安一眼,努力憋笑。
“哈哈哈哈哈不行我实在忍不住了……”何矜靠近谢幸安,小声哔哔,“夫君,你什么是‘望闻问切’吗?哈哈哈。”
谢幸安脸色一黑:“正看病呢娘子,你就不能严肃点儿?”
“嗯,能行。”何矜擦擦笑出的眼泪,清清嗓,开始老实巴交地回话:“嗯我这个月的葵水是没来,睡得……确实比往日多些,喜吃酸和辣,还总想、总想……呕……”
“娘子,娘子你怎么样?”谢幸安见何矜弯腰干呕,赶快轻抚她的后背,递过去帕子接住,“难受吗?要不要紧?”
何矜捂着胸口摆手:“没事,不要紧。”
“唔,这个照脉象来看,谢夫人的确是有了接近两个月的身孕……且这个……极有可能,是双生子。”老郎中笑得像个年画上的寿星,拱手作揖道,“恭喜谢大人、谢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