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矜,你快一些!”福宁公主攥着拳头咬紧牙关,“你干儿子告诉我的,他想听他干娘唱曲儿!”
何矜:“……”
这也可以?什么时候说的?她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好,好好好,我想想,想想。”何矜抓耳挠腮,费劲吧啦地搜刮了半天,什么儿歌不用找调子。最后终于记起来个上辈子在街头巷尾播放率的神曲,当即清清嗓,哼道: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什么,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救命,这是什么一堆她们没人听过的称呼?为什么好神奇,来来回回就这几个,居然还整出了各种不同的组合?
还有何矜的嗓音,好独特,真的会有人用……这种宛如念大悲咒的调子唱歌?
此曲一出,福宁公主当即不喊疼了,稳婆惊了一跳,没敢说话,连皇后都扭过头,全员跟盯傻子一样看向她。
何矜:“……”
她不明原因地心虚道:“怎……怎么我,唱得真的……很难听吗?”
“没有,不会,当然不是!”皇后无法违心乱说,稳婆为了不让何矜太尴尬,只能谄媚地三连否认,“谢夫人唱得……很特别……”
像她们老家的驴叫一样。
当然,这句话不能说出来,会挨揍的。
连福宁公主都骤然有了力气,重重捶床道:“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