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被训得一脸懵,才要张口解释:“我没有说怪你啊,小阿矜,我就是问问……”
“问什么问?闻什么闻?你是狗,把我当骨头吗?这不明摆着侮辱我吗?”何矜越说越生气,沉重直接拔地而起,给他上升到了人格问题,“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不该对你热情又用心,你爱亲亲、爱要要,不要滚!”
谢幸安:“……”
不是,他怎么了?他干什么了吗?他又哪里说错了吗?
智慧如他,依然不能理解。
怎么他就蹲个诏狱的工夫,她这脾气还见长了呢?
“娘子,娘子,你别气啊娘子,我错了。”反正娘子永远是对的,谢幸安认错得很倒也很干脆利落,“虽说我也不知道哪里错了,但惹到娘子,那肯定都是为夫不对,我……”
“你什么你?”何矜轻斥一声,顺势把藕臂缠上谢幸安的脖颈,直言道,“废话少说,你到底还来不来了?不要就放我起来,我要穿衣裳!”
“你个无耻之徒!”
谢幸安:“……”
他怎么的,就又无耻了?这还什么也没干啊?
“我要,小阿矜别气,你别急。”谢幸安此刻就宛如个有冤无处诉的小媳妇儿,但依然只能选择忍住委屈,埋头便亲,“我这就要,娘子,就来。”
谁知道谢幸安刚出师,何矜就捏着他的手臂,嚷道:“嗯……好疼啊,你蹲了个牢狱,这都忘干净、不会了?那就算了吧,那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