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咣”地关上之后,二丫就开始撒腿吭哧吭哧跑路。
谢幸安:“……”
“娘子,我觉得不对劲。”谢幸安弯腰把何矜往床上一放,抿着嘴委屈巴巴道,“怎么整个侯府的人,好像个个都盼着咱们和离?”
“哈,有吗?没有吧!”何矜歪着小脑袋,对他应付地嘿嘿笑道,“这个……你想多了,他们就是说说玩玩的。”
“是吗?有成天拿这个说着玩的?”谢幸安别别扭扭,蹲在地上给何矜脱绣鞋,满脸的坚定道,“谁盼着和离都没用,我偏不跟你和离,这辈子、不,多少辈子都别想!别人说什么都没用!”
何矜被整笑了,没忍住脱口而出:“呦,小东西还挺叛逆!”
“嗯?你刚刚说什么?”
“啊这……我说……”何矜急转了个弯,认真道,“我说我只喜欢你。”
“哼,这还差不多。”谢幸安一脸骄傲,给她脱去鞋袜之后将她扶上床,便直接瞅见了她肿得老高,还明显发红的右脚,小心地碰了碰道,“疼吗?”
何矜的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哗掉,重重点头:“嗯嗯,好疼的!你别再碰了,好不好?”
“崴到了,我得先给你看看骨头有没有事,你乖一点,我力道很轻的。”
谢幸安明显摸到她脚骨错位之后,并没直说,只抓住个话头转移她的注意力,挑着眉冷哼道,“小阿矜,你胆子挺大啊,那匹黑马可难训得很,我都被摔过好几次,你不是一向都很怕它,总怕它踢到你、离得远远的吗?嗯?这回夫君都不在,怎么居然敢一个人爬上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