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你闭嘴!我跟你讲……嘶……”何矜蓦地睁开眼睛,痛呼了声,一拳头软软砸在被褥上,重重喘着气咬牙道,“我要是下次再心软,由着你胡来……我,我就跟你姓!”
“那你身子还酸吗?”谢幸安两只大手都覆在何矜的腰上,来回轻轻地揉捏,“这里疼吗?还是这里?还有这里?”
“啊,往上,往左,再左一点。”何矜欲哭无泪,尽量平心静气地指点着,还是忍不住骂骂咧咧,“你大爷的,我之前都提醒你了别太过分的!嘶……说话不算数,算什么君子?狗男人!”
“也没有太过分吧,我力道很轻的。”谢幸安才狡辩了句,又心虚地小声补充,“就是可能时间长了一点点,而已。”
何矜拧眉冷笑,重复道:“一点点?你确定?你自己说,这多久了都?”
谢幸安咽了咽口水:“大半……半夜。”
他又好不服气地嗫嚅道:“可我不是看你挺舒服的,你一直抱着我亲我,也没喊停嘛。”
“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习惯,得改!”
“你还敢说!”何矜羞愤得面目狰狞,只恨她自己此时抬不起来胳膊,没有丝毫力气动手,只能凶巴巴道,“你讨厌死了!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我要睡了,不准再碰我!”
“咱们刚这么……你扭头就嫌弃上了?啧,行吧。”谢幸安翻身搂住,拍拍她的后背道,“睡吧,那你就在我怀里睡。”
“离我远点!”何矜反抗不得,干脆就张嘴“嗷呜”地在他手臂上啮了一口,“撒开,睡着的时候可不想再让你乱摸了。”
“我不乱摸,绝对老实。你不信的话……”谢幸安偏过头,伸手掀动被褥,去够床边被他随便扔在架上的宫绦,递给何矜时,流苏穗子还在她脸上蹭了蹭。
“痒死了!谢幸安,我真要揍你了!”
“给。”谢幸安摊开何矜的小爪子,把宫绦轻轻放在她的掌心上,演示着把两只手腕束着贴在一块,“你要是不信的话,就用这个,把我捆绑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呢你?”何矜此时尚还全身瘫软,她嘟嘟囔囔地踢了谢幸安一脚,涨红着面颊,“谢幸安你臭不要脸,谁要跟你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