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用舌卷进何矜鼻尖上的香汗:“好。”
他也就只是答应这么下,反正何矜已经进她的嘴,逃不了了。
谢幸安沉重地亲下来。
随后颠鸾倒凤,颠凤倒鸾……
何矜真的有……有在自持,但还是一不小心,玩过头了。
“给,小阿矜,张嘴。”谢幸安抽身下床,倒了杯茶后给她递到唇边,“刚刚到最后,我听着你嗓子都哑了,快润润吧。”
“你……”何矜好想骂,想抬腿踹他,却声音喑哑、动弹不得,只能努努力,饮了一大口水,“我之前都告诉过你别太……的。”
“倒也没有吧,就正常发挥。”谢幸安说得云淡风轻,把何矜拦腰抱起来,朝净室走去,“可能时间太久,你都忘了,没事。多再熟悉熟悉,你就习惯了。”
何矜:“……”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
*在山上被箭射中、各自负伤的黑衣人简单包扎后,赶紧去找主子复命。
“怎么回事?让你们看个人,居然都能伤成这样?一群废物!”男子低声骂了句,继续问道,“说吧,谢幸安在山上都干了些什么?”
黑衣人之一捂着自己淌血的手臂,颤颤严肃道:“主子、这个情况,实在过于震撼,不……不好形容。”
男子愤怒地粗喘一口气:“既如此,那你们就原原本本地把他说了什么,干了什么,演给我看!”
“这……您确定?”
“再废话!”
于是,在男子震撼到几乎要迸出眶的眼球中,赫然映出了两个黑衣人在他面前,紧紧靠着,其中之一还清清嗓,捂着胸口,好不做作地对另一彪形大汉撒娇道:“娘子,饿饿,我要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