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真多。”何矜看穿了这男人的把戏,她抱怨后又懒得拆穿,只觉大概也是时候该满足他想亲热的诉求,便干脆地往口中含了一颗蜜枣,俯身下来往他嘴里送。
她本身就跪坐在床上,做这么个动作时正好一点一点跟他蔓延着相贴,何矜的衣衫轻薄,跟他几乎肌肤紧触时,她只觉温暖得正好,舒服得专心地下压着。
后来,谢幸安约摸是嫌何矜的动作太慢,直接用上臂去箍她。她猛地一痒,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下趴,双唇直接就被他张嘴含住了。
谢幸安迟迟不肯接过那颗蜜枣,只顾伸着舌头在她嘴里乱搅,搅来搅去让两个人略无缝隙,紧紧相贴的口中都是细碎的枣粒,和那甜腻腻的味道。
“唔,嗯……”
何矜实在招架不住,只能趴着任由他仰头随便亲,直到亲得她呼吸急促,口脂都被吃光了才肯罢休。
“小阿矜。”谢幸安笑容满面地拂去何矜额前被汗液浸湿的长发,深喘了喘,声音极具暧昧道,“等我养好了,最先做的肯定是跟你找些乐子,肯定。”
何矜:“……”
“别再骚了,先把你的衣裳穿上吧!”
在又养了段时日之后,谢幸安终于能下床。
“你说我就不明白了,你伤成这样还没恢复好,在府里走两步不就得了?非要来什么山上?”何矜忍着白眼唠唠叨叨道,“都是把你惯的,什么毛病?”
谢幸安但笑不语,靠在她身上,抱着何矜的胳膊摇了摇:“就是娘子惯的我啊,可你这不还是来了吗?”
“夫人,大人,到了。”
何矜跟阿默便一左一右地把谢幸安从马车上扶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