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顺帝:“……”
他打死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还有让人道德绑架的一天。
“啊对对对。”承顺帝迅速点着头,为表慰问,还碰了碰谢幸安的小手,却被他一下子闪避开,“爱卿啊,你先就专门养好身子,至于为朕办事儿,先不急,不急。朕先让人去查这些狗东西。”
做君主难,做明君更难,做一个立志成为明君的昏君,难上加难。
承顺帝头晕目眩地自己颤颤站起来,脚步往外走时沉重地揉了揉眉心,突然触到了袖中的一个小木盒,便起了兴趣回头,探问着谢幸安:“幸安,朕赠你的金枪不倒丸,你可都吃完了么?朕这还有……”
承顺帝沉浸式地叨叨完,刚想把小木盒摸出来,就恍然大悟地举目四望,然后看见一脸尴尬的何矜,以及老实巴交地躺在床上,显然已经暂时报废了的谢幸安。
“哦,朕差点忘了,如你这种情形,八成想用也用不上。”
何矜、谢幸安:“……”
“陛下,不知您从何处听到的谣言……”毕竟涉及到男人的尊严,谢幸安哪能忍,梗着脖子拼命解释,“可是臣的确,是并无……隐疾的!”
他不逛青楼,他不纳小妾养外室,他在外目不斜视、对别的姑娘都没兴趣,,那只因为他是个模范夫君。
但若就由于这个误以为他有隐疾,纯粹就属于侮辱人了。
“夫君,稳住,咱不激动。”何矜趁着把他给按回去的时候,附在谢幸安耳畔轻轻道,“我知道你很行就够了,不冲动。”
谢幸安极度委屈地对着何矜点点头,随后变了变脸,对承顺帝维持着仅存的正经:“陛下,臣还有几句话,这就得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