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矜终于被他恋恋不舍地撒开,她只觉得眼前天昏地暗,大汗淋漓、身体瘫软。
“唔,谢幸安你个色……”何矜拿帕子胡乱抹了把额角细细的热汗,喘得都快透不过气了,一下子拨开他依然不老实的手,“你都亲了那么久,还想乱摸,全身上下就这么点能活动的地方,穿件衣服吧你!惹急了我就把你从头到脚都缠起来,让你一点不能再动弹的!”
“嘶,怪吓人!”谢幸安装腔作势,摆出了个“我好怕怕哦”的表情,却在与此同时又骤然找到了话茬子,“我想起来了,你说的这个,好像你曾经跟我讲过的,那个木姨奶!”
何矜:“…………”
木、姨、奶?神他x的木姨奶?
要不是外伤很明显地都在面上摆着,何矜真的很难不怀疑、谢幸安是被刺到了脑袋。
她眼前一黑,但还是尽力勉强保持着冷静的微笑:“你是不是想说……木乃伊?”
“是吗?那都差不多吧,反正你不……”
“夫人,夫人……”谢幸安还没说完,这时候突然从外头传来夏荷匆匆的脚步声及拍门声,“夫人,那个邵大人,又来了。”
“邵大人?妈呀,承顺帝!”何矜惊了个激灵,“腾”地坐起来,把谢幸安刚刚搭到胸口的被褥往上用力一掀,就赶快拍了把自己的大腿,边擦眼泪边低下头走过去,准备迎驾。
让被褥一下子蒙住脸,喘不上来气的谢幸安:“……”
承顺帝推门而入时,何矜为了表示恭敬,微微屈膝:“陛……”
“陛什么陛?”承顺帝踏进来,大方地摆摆手,阖上房门,“我此刻在外的身份,只是谢大人的同僚,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