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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全不承认,说想不起来自己捅过人。”

“啧,这不是挺正常?”何矜根据以往见过的经验道,“杀人犯也不承认自己杀人,否则那不就直接推断头台、完犊子了?”

“你说的也是吼,阿姐。”何冕认真寻思了下,又挠头道,“但好像他们一直在说自己上头有人,你说,他们上头应该是什么人啊?”

“这我哪能知道?”何矜随口应付过去,又眯着眼睛,对他严肃拷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这两天还来得这么勤快?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不是……这不是爹爹事忙不便,才让我来代他传个话的嘛。”何冕慢腾腾地挠了挠后脑勺,磕磕绊绊地小声道,“当然,我也是有私心在的……”

还没长成的男孩子微微垂着头,嘴角咧开偷笑:“我有一个朋友,说爱慕你的美貌,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守寡、能改嫁,让我帮他看看。他人很好的,就是朱雀街那个……”

这时,床边的瓷碗忽然“咣”地一声砸到地上,摔碎了。

何矜:“……”

“啊,怎么回事儿这是?居然自己掉了?”何冕歪头瞧了瞧那边地上四分五裂的碗,和依然直挺挺躺着,一动都没动过的谢幸安。

“嘶,这个……”何矜心虚地攥了攥拳头,努力绷住表情,“我刚刚没放稳,它自己滑下来了。”

“哦,这样啊……”

“是啊,阿弟,多谢你了,慢走不送,闲话不要再聊了,我得照顾你姐夫。你要是再探听到什么消息,记得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