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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你好贤惠。”谢幸安实在有心无力,真诚夸赞之后干咳一声,偏过头移着手掌拍了拍身侧的被褥,微微笑道,“嗯,娘子今日实在辛苦了,快睡吧。”

他非得快点把伤势养好,下次绝对不能通过这种方式进行。

何矜“唔”了一声,跟谢幸安头挨着胸口,乖乖侧在他的身侧,伸着细小的胳膊搭在他的腰窝:“那就睡了,夫君。”

她从早到晚被支配得一刻不停,快累死了。

谢幸安等何矜迅速沉沉入梦之后,便伸手抚摸着她的脊背,喃喃低语:“忘了说,我也只喜欢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小阿矜。”

*国公府的人个个都不是吃干饭的,外加上一队的羽林军沿着线索一路搜寻,很快就在京郊破庙里,找到了那几个还没来得及逃跑的流寇。

据说这些倒霉催的匪徒拒不承认、自己是刺杀颖国公结果误伤了谢幸安的凶手,直到羽林军首领摊开几张画像问他们:“自己瞧瞧,画像上的人是不是你们?”

几个小脑发育不良的愣头青,居然还真照着画像上的人蒙了面,比对着衣裳点点头:“好……好像是。”

“那就没问题了,这就是据当时刺杀时的目击者描述画的。”

流寇们:“……”

“大人,冤……”

“嘶,你们还想喊冤是不是?”首领命人接着找,结果当场从他们身上搜到了已经血迹干涸的短刀,便又冲他们问道,“那这又是什么?这叫凶器,刺杀国公爷,伤了谢侍郎的凶器!”

“不……不不不,怎么就成了凶器了?”几个流寇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一群蠢货!不是说不准单独行动的吗?谁干的?你?你?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