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阿默刚被谢幸安的热情冲昏头脑,才要屈膝就坐,便被冰凉的石凳贴到了屁股,瞬间清醒了,站得笔直颤颤道,“小的还是不……不坐了。”
“呵。”谢幸安微微眯眯眼睛,悠悠叹了一声,望着悄悄走到阿默身后的何矜,开始正经发问,“你……昨日的事儿,你是怎么跟夫人传的话?”
“嗐,您说这个啊。”阿默眼看谢幸安冲他微笑挑眉,自觉做了好事,骄傲道,“不是我说,大人,我这可干得漂亮!”
谢幸安又对着何矜点点头,继续套话:“那你说说呗,怎么干得漂亮法?让我也领教领教。”
“大人,不是我说您……”阿默上前一步,凑近了到谢幸安的耳边,“您就算什么都不瞒着夫人,也不该老实到把去逛青楼都跟夫人说啊!”
谢幸安偷偷觑了眼何矜阴沉的脸,毫不心虚地继续正经着说:“咳,我那不是还捎带着一句,说我什么都不会干的吗?”
阿默当即清醒上脑:“这干不干的,重要吗?根本不重要啊!”
谢幸安出离愤怒地咬着牙:“怎么不重要?”
“啧啧,大人,要不怎么说,您不了解女人呢?”阿默仿佛过来人似的对谢幸安拍了拍手,“女人在这种事上都是不讲道理的,您说您什么都没干,夫人也不会信啊,夫人只要知道您进那扇门了,就会跟您闹的。”
谢幸安望着何矜冷笑的脸,正色道:“你胡说,我夫人是最讲道理的,她信我!”
“哎呦,我的大人!”阿默沉痛地跺跺脚,直接有恨铁不成钢那味儿了,“那您也不该什么都吐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为防止咱府里出大乱子,这事儿还是该烂在您自己肚子里。”
谢幸安装模作样地“哦”了一声:“所以你就骗夫人,说我昨日去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