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到时只要你拼命反抗,保住清白嘛,也是可以的。”承顺帝只能坦言,“其实朕也没去过,只是在话本上见过,和听人提起来过罢了。”
谢幸安:“……”
“所以朕好不容易出宫一次,这就更得抓住机会,赶紧去长长见识了,你一身长八尺的大老爷们儿,还能怕群姑娘家?走走走!”承顺帝拽着谢幸安的袖口就要往前冲,但无论怎么扯,他人就还是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好好好,不逼你,朕不逼你了。”承顺帝心里想问候谢幸安老母,但在嘴上只能妥协,选择把谢幸安被攥得皱皱巴巴的袖口撒开,撇下他一个人独自前行,边走边悠悠道,“朕不逼你,反正朕这次独自出宫没带随从,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无人在身边护驾……”
“也没什么大不了,顶多啊,就是国丧呗。”
谢幸安:“……”
这叫不逼?这也能叫不逼?
谢幸安犹犹豫豫后,十分别扭地哑着嗓子开了口:“在那个地方,若见势不好,臣能不能跑?”
承顺帝眼看总算拿住了,便停下脚步:“好,到时朕跟你一起跑。”
谢幸安再度开口:“可我答应过我娘子,绝不会夜不归宿。”
承顺帝随即应了:“不留宿不过夜,玩玩就走。”
谢幸安三度开口:“我……我还得先回府告知我娘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