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勉强张开嘴,喝了两口入肚,就又躺下了,在谢幸安怀里动了动:“唔,好受一些了。”
“那我再给你揉一揉,这个力度还好吗?”
“还好,挺舒服的,就这样吧。”
“小阿矜,不是我说,你们做女子的还真挺不容易的。”谢幸安趁其不备,又偷亲了一口何矜的耳垂,“来葵水也会疼,还有初夜,洞房的时候,你都疼哭了。”
“嗯?我那晚疼哭了?”何矜因为断片儿,对那夜的记忆除了热就是痒,其余似乎都变成了一片空白,“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正好,总归就那么一次,以后都是快活的。”谢幸安又把她拽着往自己怀里贴了贴,“那葵水呢?每月来一次,都要这么疼的吗?”
“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何矜只当在给他做科普,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怀孕了就暂时不会来了。”
谢幸安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条裂缝,极小声地嘀咕道:“那……那还是来着吧。”
“嗯?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在说,娘子实在辛苦了,我今后一定好好待你。”
“啧,难得你能这么想。”何矜极为欣赏地摸着谢幸安的脸夸奖了一声,又十分怜悯地仰头朝他看了看,忍不住嗟叹,“就像你这种觉悟又长这么好看的,我在二十一世纪都得当成宝,在这破书里居然被各种嫌弃没人要,也不知道何二小姐那群人怎么想的,果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