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婉仪站着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点啥。
按照一般话本的套路,此情此景之下,她应该扑上去按倒他、玩弄他、占有他,然后轻飘飘地承诺一句,绝不会负了他。
付婉仪忍不住跃跃欲试,因为有一说一,她确实很馋谢幸安的身子。
但她都抬起来一只脚了才顿悟到,这样强占民男,和何矜那个逼婚的小贱人有何区别?
谢郎本来就过得够憋屈,再来这么一出摧残,他还能不能有脸活得下去?
她得矜持、稳住,说好了要用温柔感化和拯救他,把他的心先得到手的。
于是付婉仪强撑着没去掀车帘,只憋得清清嗓:“谢郎,你别怕,我把你弄来,就是想跟你单独说几句话。”
不是大姐,你方才开口就要杀要报仇的,他能不怕吗?
苏图南生怕过会儿更解释不清了,十分努力想开口,但只是被呛了一声:“咳……”
“谢郎,你且听我讲,不必先说。”
行吧,反正苏图南痛到快晕过去了,也几乎说不出话来。
“谢郎,我全知道……你如今这样,都是被何矜那小贱人所赐,她逼婚你、欺压你、强迫你,害得你只能挥泪斩桃花,根本不敢直视我一眼,是不是?”
苏图南喉间腥甜,只艰难地皱了皱眉头。
不是啊大姐,成了亲的男人没多看你一眼不正常吗?更何况谢夫人生得那么花容月貌。
付婉仪沉于幻想,脸颊飞红:“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心里有我的,否则那晚在侯府,你也不会一直在偷看我。”
苏图南心道:你没看他怎么知道他在偷看你啊,再说你怎么能确定人偷看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