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刚刚要算欺负的话……”谢幸安慢悠悠地说着,随后就乖乖躺平了,“那你来吧,来欺负我,使劲欺负回来,不管你把我欺负成什么样,我都绝不会反抗的。”
何矜:“……”
“论不要脸我比不过你,我不说了!”何矜哼哼了好几声,抱着被褥扭过头不肯再理他。
“但娘子,我刚刚的话真不是在开玩笑。”谢幸安仍不放弃,也转过来,指尖扣在她的锁骨窝上道,“你这身子骨的确太弱了,看得为夫怪心疼的。”
“我……我自己也知道……”何矜忸怩道,“那你说怎么办?”
“不然这样?我明日就吩咐厨房,今后给你三餐再多做些肉食补补,然后带你去东市买点称手的家伙,每天练一练。”
何矜蹭着被褥,使劲摇摇头:“我懒得动,我不要自己练,你也是个文弱书生,你得陪着我一起练!”
“行,你说怎样就怎样,都听你的。”谢幸安趁机又凑过去,一只手抱住她的腰,“我当然也得练好些,毕竟我好了,你也好。”
何矜:“……”
神他x的你好,我也好。
“不聊了,一文钱的也不聊了,睡觉!”
“嗯,好。”谢幸安压下来,把唇瓣贴在她的耳后道,“夫人,晚安。”
*
柔贵妃却觉得今夜她想晚安,大概很难。
她因为前些天被冤枉禁足,气得昼夜寝食不安,这时候终于被还了清白,困意加倍,本想总算能睡个好觉,然而……
“爱妃,爱妃,爱妃!”在一团漆黑的夜色里,承顺帝突然直挺挺地一骨碌坐起来,不停轻拍她的后背喊,“爱妃,爱妃爱妃爱妃,爱妃你睡了吗?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