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幸安闻言,眉头直接拧成狰狞的一团。
有趣?她都没说过自己有趣!
“够了,那夫人说怎么好,你就怎么着吧。”谢幸安开始不自觉语气严厉了许多,夹枪带棒的,“知道谁跟我们做对吗?谭广那老东西?”
毕竟他是要扶自己的女儿容妃坐上后位的。
阿默瞬间摇头:“不不不,应该不是,您还不知道,自从那晚他吃完花酒,您让人弄断他的腿后……”
谢幸安冷哼一声:“嗯?你再说一遍,我什么时候让人弄断他的腿了?”
“嗷嗷嗷,对对对。”阿默瞬间反应过来,“是,就是,他的腿,明明就是他自己喝晕了、下楼不小心踩空摔断的,跟您哪有关系?”
谢幸安接着瞥了他一眼,提醒道:“这老东西对夫人出言不逊的事,你把嘴闭好,不准跟她说,省得给夫人添堵。”
毕竟有他跟岳父大人,每人出一次手教训一通,没必要再影响何矜的心情。
“是是是,小的明白,小的懂,都懂。”
“谢幸安,我收拾好了。”何矜踏出院门的时候,才注意到阿默也在,她打心眼里喜欢这傻里傻气的小孩,随手把个金葫芦递给他,“是阿默啊,呐,你平日替大人办事辛苦,赏你了。”
“多谢夫人!”阿默冲她殷勤一拱手,赶紧把金葫芦捂进袖子里。
“好了娘子,走吧。”谢幸安随手搭在何矜的脊背上,半拥半推着她往外走,“去听热闹了!”
何矜的确这几日一直懒得动弹,总在府里窝着,一下马车才知道,关于皇后之死和柔贵妃的传言早流窜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哎,你们说,世人谁不知道,柔贵妃一向温良贤淑,没出阁时就常常施粥行善,要说她是毒害皇后娘娘的凶手,谁信?你信?我不信。”
“谁说不是呢,我看就是别人瞧着柔贵妃娘娘生了皇长子,又宠冠六宫,设计陷害她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