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我这不是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嘛,哪知道它那么香,就一时贪吃了……”何矜面红颈赤,越来越小声地嘟囔,“也不知道都是你一直在动,你怎么也不累的,还能这么活蹦乱跳?”
“小阿矜。”谢幸安勾着贱兮兮的笑意,把脸伸过来贴到她耳畔,“你要是这么想知道我累不累,下次可以换你动,我在下边,怎样?”
“我不要!”何矜扭过头去不看他,拿手推了一把,却正好按在他滚烫的胸口上。
刹那间,仿佛两个火球贴在了一起熊熊燃烧。
何矜羞愤地缩回来小爪子,顺便把光洁细腻的脊背也躲进被窝里,“别揉了!这都到时辰了,我想起身,你去下床给我找衣裳,行不行?”
“夫人都吩咐了,那当然是行的。”明明何矜的语气很生硬,并没带着什么恳求,谢幸安还是觉得骨头都酥了。
他随即跳下床,开始了窸窸窣窣的翻找,“那个,亵衣你想穿哪件?”
何矜的尴尬瞬间拉满:“你……随便吧。”
“嗯,好像的确是不用太讲究。”谢幸安慢吞吞道,“反正也只有你我,两个人能看得见。”
何矜:“……”
虽然话是这个理,但她还是有被贱到。
谢幸安选了半天,最终两手各抓了一件,终于拍板道:“那还是这件赤色的吧,颜色喜庆。你穿上的样子,红梅映雪,就像幅活的美景。”
何矜笑得牵强:“多谢你的夸奖啦,但我就偏不。”
她随即趁谢幸安不备,狡黠如狐狸一般跳下床,抢了那件青色的过来。
这边何矜都穿好了,谢幸安却又大笑一声躺回床上,且寝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来她昨夜咬的斑斑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