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发毒誓了?”何矜略微红了脸,“你要是敢,我就把你休了回我的侯府,重新选个夫婿去。”
她又小声嘟哝了句:“留着你这条命,以后还得做首辅呢。”
男主的命,他倒是敢给,她可不敢要。
“首辅?”谢幸安重复了一遍,但也并没多想,只以为她在故意勉励自己,随口答应道,“行,那我一定好好努力。”
“那就再好不过了!”何矜仰头望着他,嘻嘻一笑,眉眼弯弯,甚至隐约有贝齿露出来。
谢幸安看见她这种模样,只觉得自己的内里在熊熊燃烧。
该死的,他明明已经努力压制了。
谁知道下一刻,何矜居然用小手直接捏了捏他上臂的肌肉,边捏边真诚问着:“你这是什么时候练的?原来可是没有的。”
谢幸安并没留意到这句话的重点其实在于,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原来没有的,但他被揉捏得实在浮躁,根本来不及仔细思考:“就……腿伤的那些天,怕日后保护不好你,就在府里找了些兵器练了练。”
“哦,这样啊。”何矜略略点点头,没想到随着这幅度,恰好又用脑袋在谢幸安的胸口处蹭了蹭。
嘶,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会惹火的?
谢幸安忍不住喘了好几口粗气,按捺住呼之欲出的燥热感,哑着嗓子问她道:“你……你想吃些什么?我去叫人传晚饭。”
“不想吃了。”何矜皱着眉揉了揉小腹,“不饿的。你想吃什么?”
“我……”谢幸安目不转睛地望着何矜白皙的脖颈,以及视线向下,扫到她随着呼吸说话而微微起伏的胸脯,意味深长地说了声,“我想吃的,恐怕跟你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