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顺势发出一声苦笑:“我这人懒,绝不会为了争风吃醋成天困在后院里玩宅斗。谢幸安一日真心待我,我就安心当条咸鱼,用自个能记住的为数不多的原剧情看看能否帮他一二,跟他好好过着。若有哪一日他真的负了我、要纳妾,我非得把他胖揍一顿,和离之后回我的侯府去,正如你一开始所说的,独自美丽嘛,想想也挺不错!”
傻狗道人感觉这次的话题聊着聊着就变得沉重了,不禁感慨:“哎,您能这么想,也很好。”
“唉,你说我不这么想又能怎样?我上辈子就活了十九岁,穿到这里,多活一天就赚一天呐!”何矜语气渐渐轻快,甚至在表情上露出些许玩味来,“所以就不去考虑这些复杂的事啦!讲真的我母胎单身,还没体会过谈恋爱的滋味,这才好不容易跟谢幸安找到了那么些感觉,先好好处呗,没到那份上就不去费心思琢磨那么多了,万一他真的和别人不一样呢?不然就等他真变心了再说吧。”
傻狗道人也“哈”地一声应道:“那小阿矜,你保护好你机机,不过谢幸安也能保护好你哈哈哈哈。”
何矜觉得听着别扭,正色纠正道:“不是机机,是自己!”
傻狗道人:“机机!”
“不对,是——自、己!”
“机——机!”
“唉,算了!”何矜眼看声调越起越高,把自己给憋得老脸通红,也还是没一点用,只能放弃了,“你高兴就好!”
等马车行到府门口,谢幸安明显看出何矜有些疲惫,小爪子都懒懒在他臂弯处耷拉着,他很上道地也不问,直接给她抱起来,一路送回了卧房里。
何矜始终跟只猫儿一样贴在他怀里,后来到稳稳落在床上,也只是随便翻了个身,沾枕头就睡着了。
谢幸安默不作声地给她掖好被角,随之就把春桃跟夏荷叫到书房。
他低着桃花眼,去看有许多没写完折子的桌面,分明有些局促不安,但还是试探性地问着:“她今日去了哪?出什么事儿了吗?我瞧着她的神情……好像不是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