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我听着怎么倒有点耳熟?”谢幸安微微弯了弯手掌,似乎不想再让她看,却没抽回来,“好像那晚,是我问过你的吧?”
“没什么事,相比较起来,我还是觉得,你比较疼。”
何矜就说,谢幸安绝对算是个合格的话题终结者。
总能让人成功地没法往下接。
她把他的手随便一扔,自己掀开被褥一骨碌爬起来,看见谢幸安躺得直挺挺地不动弹,歪头问道:“你不是说今日要回翰林院当值的吗?怎么还不起来?”
他拿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唇边,表情也渐渐变得嬉皮笑脸:“你亲我一口,我就能起来了。”
即使他长得是很好看,何矜也并没把他惯成睡美人的打算,直接给撇下一句“爱起不起”,就趿着木屐去箱笼找里衣。
所幸谢幸安本来就没指望何矜跟别人家的娘子一样,伺候他起身更衣,十分懂事地选择了自食其力。
等到他们被伺候梳洗完毕,便一前一后出了房门,迎面何矜就瞧见了两个丫鬟。
其实也不能称作是丫鬟,毕竟都面容清丽,姿态端庄得体,连露出来一双手都如削葱根般纤细白皙。
她们怯生生地对何矜施礼,结果只换来句她没什么感情的发问:“你们是什么人?”
栖寒毕竟大胆那么一点点,压低了声音老实答道:“回夫人的话,奴婢们是……陛下赐给谢大人的,试婚……丫鬟。”
“哈,是不错。”何矜一声假笑,对她们淡淡地扫了两眼,就加快了步伐走出院门去,“试呗,接着试吧。”
还陛下赐的,背景这么硬,爱试不试,关她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