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妙怡:“……”
何矜轻咳一声:“额,公主,冷静。”
“冷静,我冷静得很啊!”福宁随手就一掌拍在石桌上,幸好她武功不高,并没出现四分五裂一片稀碎的景象,但桌子配合着怒气值,还是整个都剧烈地晃了晃,“阿矜,你看我这样子,我不冷静吗?”
“额,这个……公主啊,气大伤身,你先莫急,莫急,先坐,先坐。”何矜热情帮福宁公主顺了顺气,一把迎她就坐,“这个,你和……张迟锦的事,我们都……”
“混账!又是那个混账!他什么人啊他!”福宁公主听见这个名字,直接气得炸了毛,“腾”地弹出似的站起来,不停地跺脚,“他这个王八蛋,连本公主的便宜都敢占,属实活腻了。我真恨不得把他打得皮开肉绽,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满门抄斩……”
“咳,公主,这个……满门抄斩有点过了哈。”
“阿矜你是没看到,他敢抱我,还敢摸我,摸我那……”福宁公主回味着当时惨状,攥紧拳头嚷道,“占了便宜不说,还整出来一副他不是故意的,他有礼的样子,做给谁看啊?他算什么东西啊?”
“阿矜,妙怡,你说,张迟锦他是不是……就是个无耻小人,败类,乌龟王八蛋?”
何矜实不必说,就连孙妙怡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没听过福宁公主说这么多粗鄙话,两个人面面相觑,顿时呆了。
福宁公主更着急了,催促道:“快说啊你们。”
女人在气头上,是不能招惹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定理。
听从、顺从、盲从,就对了。
何矜跟孙妙怡极有默契地重重点点头:“是啊是啊。”
“你看,不光我,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
何矜和孙妙怡:“……”
“不光如此,我还发现,张迟锦这人一身的毛病,数都数不完,你听我一个个跟你们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