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能睡到谢幸安这种长相绝佳、器大活好的男人,她……咳,这辈子倒也不算亏。
“矜儿!”
“阿姐!”
何矜都还没来得及多想点,就浑身一颤,思绪被闺房外头的扯着嗓子的两声喊给打断了。
她长舒一口气披衣起身,走出房门后望着寿康侯跟何冕叫了声:“爹爹,阿弟。”
“我的矜儿,醒了就好……”寿康侯颤颤地伸手摸摸何矜的头,又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臂,“你醒了就好啊!”
随后他又恶狠狠地叫嚣道:“乖女莫怕,查出来这事是谁干的,爹爹非弄死他不可!”
别了吧,您因为心眼不够坏已经被阉党挤兑出了势力中心之外,眼下自保重要,此等报仇的事,还是交待给谢幸安办靠谱点。
何矜心里劝告的话一套一套,但这事实也太伤人了,她最终只是安安分分地回复道:“女儿没事,爹爹别气坏了身子就好。”
“好,好,好。”寿康侯越看自己的女儿越喜欢,笑着用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但下一刻像突然想起来什么,拉拉着脸道,“找人给那臭小子送个信去,说小姐醒了。”
“不用了,不用了,爹。”何矜扯扯寿康侯的袖子,“女儿自己给他写封信告知就好了。”
“写信?”寿康侯只觉离谱,“矜儿什么时候会写字了?”
何矜挠头笑道:“啊这,刚学的。”
寿康侯的脸拉得更长了:“刚学会,爹爹都没见呢,就给那臭小子写?”
“嘿嘿。”何矜只管拉着寿康侯的袖子傻笑,“我回头就给爹爹写一百张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