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喝,你放下,回房去。”孙平澜被杜雪合的两只在他身上游移的手撩拨得越来越痒,直接无情把她推到一边,连人快撞到墙上他都懒得看一眼。
“夫君你今晚……”
“我今晚睡书房,你回去吧。”
杜雪合眼里骤然暗淡了许多:“好。”
其实许多事只表面看着风光,外人不清楚,杜雪合嫁过来时也丝毫不知道。
比如孙平澜看似是个温和恭谨、老实巴交的庶子,实则极为善妒,对自己的管束也达到了极为严苛、甚至变态的程度。
别的不说,仅仅是杜雪合跟他洞房的当晚,两个人宽衣解带后准备做些愉快的事,可仅仅持续了一刻钟,孙平澜就已翻身坐起来,一个人整好衣裳去沐浴。杜雪合并没尽兴,愣愣地询问孙平澜是否有什么不适,他就只淡淡吐了句:“女色适可而止。”
杜雪合:“……”
连新婚之夜她都过得这么糟心,今后的日子或许更是可想而知了。
果然,杜雪合又听见了仅在床笫之事中,孙平澜对她的一系列要求:譬如每个月行房不得超过三次;每次行房不会多于一刻钟;在此过程中,孙平澜不喜欢听她叫出声,她就得死死忍住。
杜雪合人傻了。
但孙平澜的意思十分清楚,她若是忍受不了,大可以和离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