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尚书抬手就是一个爆栗,骂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混账东西?你是谁的儿子?啊?我当时如若走错一步,你如今的境况说不定比谢幸安还惨,他还能有望考个科举,你会个屁?”
张迟锦并没因为自己仗义执言反被揍而气馁,反而继续软磨硬泡,最后居然真的磨到他爹出银票买下了谢家的别庄。
“反正言而总之,谢家这个别庄本来就是你家的,以后就归了你住了,除了你也没人进得去,爱要不要。”张迟锦状似无意接着说道,“横竖你也无所谓,你就忍心你爹娘的牌位,就安置在那个破茅房?”
反正他现在怎么也回不去了。
谢幸安明明嘴里没食,还是觉得差点噎住:“你……”
他怎么觉得张迟锦这个玩意,似乎一直在说好话做好事,但不怎么让人好受呢。
张迟锦当然还存着私心,他觉得谢幸安这个好兄弟只有先解决了自己住房的基本问题,才能有剩余精力帮他出谋划策追妻。
何矜感觉自己听见福宁公主跟高莅只要多说一句话,就觉得浑身刺挠。
福宁公主告别高莅后,回头看着何矜和只蚕似的来回蠕动不停,伸手默默她的脑袋:“怎的了?阿矜的背还疼吗?”
何矜嘟着嘴不满道:“背不疼了,但心疼。”
福宁公主刮着她的鼻尖只顾笑:“你这丫头又胡闹了,从小到大没听过你有心疾的。”
何矜:刚有,急的,气的,烦的。
何矜顺了好一阵子,这才试探着问道:“公主,你要听故事吗?”
“故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