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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在外头听墙角的何婵都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寿康侯使劲止住嘴角抽搐,不自然地干笑一声:“哈,多谢贤侄记挂了,小女已敷过药,正在房里休憩。”

“姑娘家家受的伤,还是该上心些的好。”张迟锦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天青色的小瓷瓶,不容拒绝地直接塞给寿康侯,“这是我家祖传的伤药,治疗外伤有奇效,只此一瓶了,我好不容易偷……找到的!还请何伯父转交给小矜儿,有劳,有劳!”

“多谢贤侄记挂了。”寿康侯皮笑肉不笑道,“贤侄和小女有交情?”

“算……算是吧,算上今日,见过两面。”反正在张迟锦这里,一见钟情,二见定终身,可不算感情深厚么?

“小女顽劣,恐让贤侄见笑了。”

“不见笑不见笑,小矜儿与众不同,平常女子比不上她。”

切,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不过就是脑子更有病一些吗?

何婵捶墙表示不服。

“其实,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张迟锦故弄玄虚,吞吞吐吐的。

何冕双手环抱在胸前,表面平静如水,直在心里不停怼他,你自己真知道不当讲,那你就别说这句废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