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收到消息,眉眼带笑:“还没写,我对曲子还不太能掌握,成渝说,你能谱曲。”
原本江衍打算谱好曲子再给阮清清。
现在想着,他作词,她谱曲,挺好。
交织的旋律与歌词,就像纠缠的他们。
阮清清觉得这个意见不错:“这样啊……那,我就不客气咯。”
国那边,切尔已经安排好时间。
就等江衍飞去治疗。
江治夫妻俩陪同一起,一切都显得那么仓促。
江衍还没来得及正式去江家感谢这对夫妻。
江治也还没来得及给江衍和江冒行做介绍。
而阮清清非但没有时间陪江衍去美国做手术,连送他上飞机都不能。
因为她的外婆去世了。
阮清清一家人之所以会到江城,就是因为外婆的身体不好。
所有的事好像挤在了一堆。
切尔脾气古怪,虽然和江治是朋友,但亦有自己的原则,已经为江治打破了一次原则,不会再打破第二次。
他的第二个原则,就是他安排好的时间,病人因故无法及时到场,他再不会出手。
阮清清第一次抛下江衍,回到江城,为外婆守灵送葬。
她眼睛都哭肿了,外婆一直很配合治疗,没想到还是去了,到底上了年纪,经不起波澜。
妈妈哭得晕倒几次,爸爸在一旁照顾。
机场里,男人身穿黑色风衣,手里提着纯黑色行李箱。
与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与他身高相差无几,面容烧毁的男人和柔美妇人。
江衍几次回头看向后方,心底知道他的女孩不会过来,却还是生出期盼。
看出他在想什么,江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衍,未来的时间还很长,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好好治病,努力抓住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