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早已湿了脸庞,摸着脸上的泪水,阮清清心痛到说不出话。
这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
半夜三点,做了这个梦之后,阮清清再也无法入睡,起身出门准备去书房。
推开门,看见阮成渝。
阮清清一愣:“哥,你……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应该在度假山庄吗?
阮成渝风尘仆仆,显然刚赶回来。
看见阮清清手背上的伤,眸子瞬间竖起,大步朝她走来:“怎么回事?怎么弄的?”
“不小心弄的……”阮清清心情不好,急需找人安抚,看见自己的亲人,再也忍不住,扑进了阮成渝怀中:“哥……我好难受。”
她爱的人,得了心脏病,还是心力衰竭。
大概是因为她前世死于心力衰竭,所以阮清清知道江衍得这个病,显得格外慌乱。
很难受,完全没了主张。
阮成渝还以为她是因为手疼。
抱着她心疼地拍拍她脑瓜:“让你跟哥一组你非不肯,疼死你。”
嘴上这样说,却握着她的手背:“哥给你吹吹。”
看到纱布上的血,阮成渝都心疼死了,一边吹一边数落:“你说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多大人了,还不让人省心。”
阮清清用力抱着他,声音染上了哭腔:“哥,我该怎么办?”
她好怕,好怕江衍出事。
“什么怎么办?”阮成渝以为她说的是伤口,安慰道:“现在科技发达,放心吧,不会留疤的,以后做个手术就好了。”